Chrictian Kjaer:我認為剛才您問到我們是不是會看到中國在有關融資方面會持續的這么進行支持的活動,在歐洲不認為會出現任何變化,但是有一個可能性來自于歐洲投資銀行或者是國家銀行投資活動會有一些變化,對于政府來說他也是對于能源的領域幾百年來一直是加以干預,如果你占據能源市場很大比例,政府的干預力度就更強了,就金融危機而言政府拿出很多錢,因為我們知道在有風險的資產方面做了投資,我們把錢拿給了銀行,除非銀行能夠把錢接待給實體經濟我們就面臨風險了,現在錢還是在銀行當中,銀行愿意我們要看一下銀行是否愿意給我們提供貸款,我們有一部分政府國債,我們創造了一個可以創造金錢的機制,我們希望可以得到比較便宜的貸款,因為我們有國債,而且對政府來說他就是一個制造鈔票機制,這個風險很低,可以得到回報,而且我們如果投入到經濟當中,可能會出現很大的問題,除非這部分資金能夠投入到實體經濟,幫助我們增加就業機會,投入到風電的發展,這些技術和方面是可以幫助我們解決氣侯變暖的問題,但是我們沒有看到銀行的錢被投到實體經濟方面,這個就是我們經濟一個主要問題,經濟實體是需要我們資金支持的,所以看起來呢,現在所面臨的問題要比一年之前少一些,但是還有基本的障礙和問題。
所以銀行沒有把錢投入到風能,但是韓國他們把90%救助資金放在綠色技術,其他國家包括美國,中國在很大程度是這樣,歐洲90%資金用于汽車的生產,我至少在歐洲沒有看到這樣一個政策的轉變,長遠看我們會看到政府機構以及進出口機構對這個問題更加重視,提供貸款保障。
但是在風能領域,必須有重大發展政府才會給予充分的重視,如果你在市場份額上較大,那么你肯定會得到政府更多的干預,因為政府的作用就是進行市場干預,干預這些重大的企業,我生產認為,堅信市場機制是最佳的資源配置方式,也是資金定價的有效機制,我想這是我們目前的問題,現在的問題主要是銀行資金沒有用到實體經濟方面,因為政府僅僅是建立了一個銀行可以使用賺錢的機器,所以銀行不愿意把這個資金用到實體經濟當中,這個是我們目前面對的問題謝謝。
Stephen Miner:獲得資金方式發生了重大的變化,也許在中國不是重大的問題,但是在美國是這樣,現在建立了很多新的籌資機構,籌資結構上一周我們有一個金融領導人會議,在紐約召開,參與者都是專家,他們談到了各種各樣的結構,有一個故事我不知道能不能翻譯出去,他們像馬拉松一樣,在風能獲得資金一樣像馬拉松這些,有經驗的人快到終點了他要停下來讓所有的人從頭開始,所有的人都回到原點該怎么辦,金融人士開始理解市場情況,資金來自何方,我們很快會看到這些情況的發生,這些金融領導人會站出來,事情發生了變化,但是在這個領域有經驗的人將會推動這個情況的發展變化。
Chuichi Arakawa:我可以看到在日本可再生能源的路線圖對于解決金融問題非常重要,因為政府制定的宏偉的藍圖,比如說現在他們提出大減排目標,那么各個公司于是就開始進行大規模研發,包括太陽能和其他領域的研發,但是目前為止日本政府對于風能還沒有一個清楚路線圖,在其他方面還有,因此我們的公司就沒有來增加風能方面的投資。
但是新政府上臺以后,機會來了,但是從這個學術的角度工程師的角度看政府應該制定一個路線圖,只有這樣才能促進可再生能源和風能方面的投資和研究。